视察地皮
那么迅速,还保留了部分的罂粟地。 阿善力坐在亭子里,看向平原那几十亩地,有一半都已经种上了拔高的玉米,见到了苞果。整片区域黄绿相接,与一旁开始凋谢花朵的罂粟果形成了割裂对比。 “我记得前两年这儿是种满的了。”阿善力问,“什么时候拔的?今年?” 沙鲁说:“上一年就拔了不少,政府军催得紧,不拔能怎么办?山上的村民都跑下山去了,说政府军给分配活干,不用躲在山上种烟膏,这些人年轻些的都走了,光剩些老弱病残。” 阿善力摸了摸下巴,看沉默不知在想什么的男人,“魏主席,带我去采收的罂粟地看看没问题吧?” “当然。”魏知珩扬了扬下巴,让人带路开车。 采收的那一块平原地距离村子不到两公里路,专门开出了一条叁米宽的车路。等下了车,阿善力伸了伸腰,看着自己包下的地盘,现在刚好是采收的季节,地里二十多个村民正弯着腰干活。 太阳毒辣,山上的村民只戴着一顶草帽,皮肤晒得黝黑,烟农们常年劳作的双手被黑色的烟膏染出一层层洗不掉的黑墨。因为政府军征人,把年轻人都带下山,现在劳作的基本都是老弱妇孺。 他们并不认识过来的人,只知道车子来了,就是烟商和监工的长官。论人,也只知道山上的沙鲁将军,不管其他人是谁。 阿善力走下罂粟地,烟农们擦头顶的汗,看见一群人乌泱泱地下来,停下了手里的事,疑惑两眼,看见沙鲁后,佤语混着边境云南话喊声沙鲁将军,问他是不是带着烟商过来看地了。 沙鲁挥挥手,让他别废话,赶紧干活。 阿善力看着已经销掉一半的罂粟地,背着双手心中唏嘘,这些人当真是有钱都不知道赚。 他笑呵呵地